在他的东宫里没出来过,十分刻苦地钻研着。
生怕惹了谁失望似的。
看来, 果真是前世沟通不畅。
多好一孩子。
这三年来, 江晏迟对他简直似父亲一般孝顺, 什么好东西都往他府邸塞其实也根本用不着。
但也多亏了他的悉心照看,还没事带着楚歇去郊外, 教他拉弓,骑射。这么些年来,他的身子比上一世要好很多。
至少当初几乎碰不得的酒,如今还是能受得住小酌几口。
他真是太想念这醉醺醺的畅快感了。
楚歇端起酒杯,与那祁岁再碰一碰。
祁岁多喝了几口, 便又喋喋不休地指点起来,故而,如我前年殿试所书,我朝律法的确过于严苛,尤其是各州府还残余着私规,量刑以籍分,这算什么历朝历代,可没有这样的先河。虽说大魏当年的确是一统了南北,诸多地域言语不通习俗各异,可开国至今已逾百年,边境各州府郡县早就该废除私律
知道。
你就是想宽一宽律法,平衡各郡县间的刑罚差异。
这些江晏迟登基后十年,哦不,差不多六七年就能推行的。
倒也不必壮志未酬,说得好像这辈子都无望完成似的。
楚歇心底清楚得很,但还是顺着他说话:所言有理啊,甚是有理。我一贯来觉得阿岁是个有才能的,将来有机会,你一定会一展抱负,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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