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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传来稚童的呼喊,打断二人的对话,许纯牧敛了声不再提及此事,可江晏迟却招呼了太子过来,坐起身,还将人抱进了怀里。
父皇,您病了。应该去朝阳殿休养的。
江晏迟声音很温柔,也带着些沧桑,父皇没事,咳
父皇,您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和许侯爷说吗,那阿晔先且去门外等着。
江晏迟却没有松手。
只低着声音,余光瞥着许纯牧,你是朕的太子,是国朝未来的皇帝。没有什么,是你听不得的。
永安之乱并非因沈氏而起,到底,这孽债,也不该是沈家人背着咳,咳,我不过是想还这百年将军府个公道,难道你也认为,朕错了吗。江晏迟唇色苍白,抬眸看着许纯牧的侧颜,月色下,长长睫羽掩起那流离盼兮的双清秀的眼眸。
你不是为还沈家个清白。
许纯牧下颚绷紧,始终未正视皇帝,你是为了全你心中个念想。
他已经死了。而我如今归于许家门下,事情早在十年前就尘埃落地。陛下如今就算翻了那案子又如何,谁会在乎!
朕在乎。
江晏迟紧了紧牙,字句回道,朕要他,坦坦荡荡地活在这世间。
可他已经死了!
许纯牧声利喝,震得江晔往皇帝怀里缩了缩。他脸色收敛,匀了匀气息,才道:翻案,大可不必。惊动朝野不安,徒生变数,到底不过也是全了您的私心,陛下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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