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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把整整一株碾碎了给我喝的么?
嗯?怎么了?不对么?我看方子上没有写用量,我想着灵蛇之毒必定非同小可,所以江闻岸有些错愕:有什么问题么?
没有。
沈延学着儿时的模样亲昵地抱着先生,目光却是晦暗不明。
他知道半株尘罂的量已足以救命,服下整整一株对身体倒没有什么大的危害,只是有些奢侈。
除此之外,尘罂还有一个副作用。
沈延的手掌搭上先生的腰,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告诉他。
发作的时间不定,发作的程度也不可预估,但他知道先生一定不会不管他。
如此想着,方才一点点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。
先生害羞,若是逼急了只怕会羞得逃开,这样的后果沈延承受不起。他只能等着,来日方长,他总会让先生主动表明心迹的。
带着沈延顺利回到军营,梁子慈特意给他们安排了隔开人群的营帐。
话说沈延当日火烧营帐失败,本没有功劳,但不知为何,统领却特准他休息几日养伤。
夜晚,四儿将江闻岸的包袱给他送了回来,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,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没少。
他这才放心。
先生,在看什么?
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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