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手臂好疼
疼了?江闻岸将方才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,一心只在他的伤口之上。
灵蛇咬伤的两个小孔还在,污血在睡梦之中排出,江闻岸这才发现他躺着的草铺之上有一片已经凝固的血渍。
江闻岸查看着伤口,手又被沈延抓住。
现在不疼了,没事。他变着花样让江闻岸哄自己:先生,我好冷,先生再抱抱我好不好?
好。
闻言,江闻岸哪里还能犹豫,立马倾身抱住他。
触及到的皮肤确实还是冰冰凉凉的,江闻岸便小心地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着他。
沈延很委屈。
他有一肚子的话想与先生说,可却被先生那番不合时宜的话破坏了气氛。
他很不理解,先生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种话,明明他们这几年生活在一起都过得很好。
见他一直不说话,沈延担忧道:真的不疼了?
嗯。沈延闷闷地回应,隔了一会儿又问道:先生是如何帮我解毒的?
江闻岸将遇上他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,绝口不提他从燕京到军营再到此处来找他过程之中的艰辛。
尘罂?
江闻岸只说了玉盘的事和那蓝衣公子说的话,至于喂他的细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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