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明明悻悻的问。
余怀仁双臂环胸,槽多无口:叫你包二缺还真没叫错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,整天就知道闯祸。
包明明顿时觉得自己冤枉死了。
作为实至名归的纨绔子弟权二代,他去酒吧夜总会的次数比厕所还勤,玩的花样更是一个月不带重复的,啥损招想不出来?啥作践人的不会?
他对宁棠已经相当客气了,不就是当众扔水里了么,这根本不算啥。
哪想到宁棠不会游泳啊?
这只能说是场意外。
包明明烦的直抓头皮:草,我哪知道他不会水啊,他不会水不早说,存心陷害我!
余怀仁都惊了:就他,宁棠,陷害你包大少爷?先使计策让你主动拦着他不让人走,再使计策让你发起游戏,再使计策让你故意拿着气球算时间,最后再使计策让你把人家丢水里去?呵呵!
包明明被怼的哑口无言:我这不是想给顾君遥出口气么,哪想到他会急成那样?跟老婆难产了似的!
余怀仁狂翻白眼:算了,跟傻逼多说话自己也会变成傻逼的。
宁棠一直昏昏沉沉的,后来直接睡着了。
顾君遥只好着手帮他把湿衣服脱了,然后又问酒店工作人员要了干净衣服,抱着宁棠给他换上。在穿上衣的时候,他看见了宁棠左腹下的刀疤。
细细长长的一条疤,因为后期的呵护,伤疤已经不那么狰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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