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……同他一般?
惊疑夹杂着不解,凤栖木没留意到耳边急如擂鼓的心跳声,和发僵不敢妄动的少女身躯。他缓缓直起身子,放开那隻木蝶,公孙嬋急急地将项鍊收进披风内,垂头不语。
凤栖木沉浸在自己杂如乱丝的思绪里,心不在焉地朝她淡笑:「夜已深,是该歇息了。咱们不好一起回去,若教小哥看见,你怕不好交待。你先行,我一会儿便回去。」
公孙嬋胡乱应好,慌张起身而去,凤栖木将头往后靠上背后大石,心闷地叹了口气。
公孙嬋紧揪着披风快步出林,空气中的寒冷不抵双颊滚滚热烫。回到马车近处,看见闭眼睡得正沉的三十三,不欲吵醒他,放轻脚步,小心翼翼地上车。
「晓蝶。」
公孙嬋被突如其来的轻喊惊了一跳。
「什、什么?」
三十三并未转过身,背对她声音平稳传来:「这么晚,你去哪儿了?」
「我……」公孙嬋一阵紧张,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:「我方才小解去了。」
那厢静默半晌,才又传来声音:「嗯,快睡吧。」
公孙嬋见他未有起疑,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安稳下来,应了一声,轻手轻脚爬进车里,也没留意小石头睡到哪儿去了,解开披风躺下。
被三十三突然的问话一吓,自清溪畔返回时的心情沉淀了不少,脸上热浪已然退潮。然而鼻间恍似依然充盈着凤栖木清新爽然的气息,呼吸之时散了去,一念之间又聚了来,犹如縈绕在她五感之中,原来盘踞在她心头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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