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从这些问题中可以得到什么结果吗?」
凤栖木沉吟道:「我希望从中可以推敲出你因何死而復生,这种经歷极为罕见,按理来说不会毫无因由,若能知道,对你和公孙家多半也有益处。」
正自思索间,馀光忽然瞄到一样物事,却是公孙嬋胸前那串木蝶项鍊自披风开口处露出一角。凤栖木目光转瞬深沉,半晌,缓缓开口:「你那木蝶项鍊可否借我一看?」
「啊,这个……」公孙嬋忆起三十三慎重警告过的,绝不可将此项鍊借给他人,尤其是凤栖木,又想着这个晚上她已打破了不少和三十三的约定,心中正惴惴不安,她从不曾对他阳奉阴违过,此时着实过意不去,心想至少得有一件事守着才行,遂按着项鍊摇头:「不、不行,这鍊子我不得离身的……」
凤栖木亦猜想到定是三十三的叮嚀令她心有顾忌,念头一转,温和笑道:「那么你不用卸下来,我靠近点看即可,行吗?」
公孙嬋却没了主意,还犹豫着无法下决定,他已然挪至身边,近得可以感觉到他的热气。她心神一乱,自我安慰着只要不拿下来应是不要紧,便将木蝶由披风开口处掏了出来。
木蝶一端还戴在公孙嬋颈上,凤栖木自她手中捧过木蝶,轻轻抚着,神情难读。公孙嬋看着他极近的俊顏,竟觉得此时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之感,心中不禁害怕起来,不觉按住木蝶,颤声轻唤:「凤……凤先生?」
凤栖木身子轻震,好似大梦初醒,眼神恢復清明,松了口气似地向她微笑:「对不住。」
公孙嬋见她回復正常,虽然不明所以,亦是松了口气,掀开覆在木蝶上的小手。凤栖木定神细瞧,忽地低下头在木蝶上一阵嗅闻,却有一股异于木蝶材质的香味。香气虽淡,他却一闻即辨,是庙中燃香的薰香之气,心中不由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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