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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啐出口的血沫子因嘴合不拢,变成了毫无威慑的嘘出来。
嘴里像是含着东西般说不出囫囵的话,骨折了疼是疼得厉害。
但是欺软怕硬的人不会因柳寂收手而收敛,反而断断续续撒泼叫嚣,“青天大老爷定会明察秋毫,轴!现寨就去见官。”
“老娘要告你,没种没卵子的下流畜生,女人你都打,活该你养不出儿子断子绝孙,只配帮别人养赔钱货的乌龟绿王八。”
毕竟眼下这情形,妇人觉得自己更占理,对面只有向昼脸上有些青紫淤肿,额角有指甲划伤的痕迹。
而她们母子皆流血负伤,看着伤势就重很多。
柳寂捂住雪宝耳朵,不给宝贝听污言秽语,冷笑,“那便公堂见。”
雪宝都听见了。
愈发觉得这女人面目可憎,对柳寂心疼愧疚,悲伤欲死。
都怪她,都是她。
爹爹辛苦养育她多年,现在还要受这些莫名其妙的辱骂。
她带给爹爹的,好像一直都只有麻烦和屈辱。
她像个沉重的累赘,一直在后面坠着他,拖累得他不得入青云,没有成家室。
敛翼垂翅带她卷入这原本不属于他的是非丛中,搅进她混乱糟糕的宿命里,和这些烂人烂事周旋。
雪宝含泪胡思乱想,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,就是个拖油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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