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伤我妈!”江石用脏污的袖子擤擤鼻血,狠骂一句,扑向柳寂。
柳寂一个闪身,踹倒江石,半旧的乌皮靴踩在江石胸口,蹲身反手自靴筒抽出一把障刀匕首,“嫌命长,老子成全你。”
尖利锋刃在江石眼中缓缓放大,他瞳孔不断缩小,心提到嗓子眼,仿佛随时要停止跳动。
在地上疼痛打滚的妇人见此,忙爬过来要拿头顶柳寂。
“爹爹!”
“柳先生!”
柳寂狠戾暴怒,眼底冰霜覆盖,雪宝和向昼兄弟都怕他真的杀人,急忙拦阻。
尤其雪宝,十分害怕爹爹因她背上人命官司,紧紧抱住他的胳膊,“爹爹,我没有事的,有向昼他们在,她没怎么我,不信你看。”
脸肿了半边,掌掴的指痕犹在,还说没什么,柳寂愈加心痛。
“柳先生!这等愚妇教训过了也就罢了,不如送去官府,让县尊大人定夺。”向昼劝说道。
杀人是重罪,柳寂不是鲁莽之辈。
何况就算要杀,也不会昏了头在雪宝面前动手,刚才不过是恐吓罢了。
障刀落地,插在距离江石脖子不到两寸的地上。
江石和妇人都猛松一口气,江石几乎吓瘫了,四肢垂在地上,偏过脑袋大口喘气。
“去见官老娘也不怕。”妇人端着脱臼的下巴,“唏!”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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