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又好像无意识地向下摸,摸到他半硬的肉棒,尺寸是足的,握在手里是沉甸甸的,是好东西。
原来有人在讲道理的时候也会想那档子乌七八糟的事,把自己想到硬了。
装什么正经人。
她想。
沉七獭轻轻地摸了几下,觉得热东西在她手里变得更热,又以可以感受到的速度在延展,变得更粗壮。她抬头看看薛济然,另一只手去捏他下巴,这人似笑非笑地看她,只是呼吸变得很乱。
沉七獭不摸了,向下压一下,让它弹起来,弹上去,打了他自己小腹一下。
然后沉坏人说:“不营业了,下次再说吧。”
“老师不像老师,情夫不像情夫,是吧?”
“那是窦之元,”她蛮自在地笑笑,想通了,心事也就浅了,“你哪个都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