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想要解决一切苦恼,就把愤恨发泄在自己的头颅上,狠狠一敲,扑身抱住了白式浅逐渐僵直的躯干。
老子该怎么办!该怎么办!白疯子!你说话呀!
谢墩云的声音透着数不清的各种情愫,恨意比愤意更深浓,更醇厚,更揪心。
都是上官伊吹,都是上官伊吹不好!这极玄子就是他送给老子的!谢墩云狠狠地扯着白式浅身躯外的极玄子。
如果仅仅是一件裹身的布,缠人的丝就好了,谢墩云抱着一万种可能的念头,祈求白式浅不要再被吞噬下去。
他恨自己恨得要死。
怆然唤道,如果现在叫老子去死,老子就是活该的,为什么偏偏换成了你!!老子就不准了!
白式浅被覆盖而来的极玄子,一寸一寸吞噬了五体,早在极玄子异变的刹那,他或多或少也是猜到了结局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,喉头越来越艰涩,伸出左手阻止谢墩云近乎于自.残的行径,冷清的语言不断透出象征死亡的寒冰。
别紧张,你就会咋咋呼呼地乱叫,疯发完了听且我一句,白式浅顿了顿,我们不会分离的,没有你的吼声,我睡不着。
日月总会在空中相逢,航船总会在汪洋里巧遇。
谁心里有谁皆是定数,哪怕春风拂晚,向阳花开。
白式浅的手指艰难地指向雷肜伞。
伞给我
唯听得劈咔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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