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居然也会做顺手牵羊的事情
白式浅冷一瞪眼,义正言辞道,分明是借,用完了就还给他。
依照琉璃瓶子里的碎发时聚时散的状况,推断他们已然很接近龙竹焺和支持他的诡异力量,然而不能打草惊蛇。
白式浅收回了琉璃瓶,盘算着把谢墩云暂时留下,他先登上附近的矮山去看看究竟。
哪知远远即见一队快马自山道奔驰而来,清一色的汗血宝马蹄间三寻,践踏起的一路飞烟高涨,艳红色的官服好似一群踏浪而来的游鱼。
鲤锦门!
白式浅知道自己的身影已然落入许多双视线的交织范围内,已然不能再显身出来,对谢墩云道,上官伊吹来了,感觉人数不少,你且留意!
老子对他留意什么!难道他领人来杀老子呢!谢墩云大咧咧平躺在地上,直到近千的马蹄汇成一个圆圈,把他里里外外包围三圈。
上官伊吹骑着高头大马,鲜衣怒马好不风流倜傥,日头在飞尘的遮掩下,散淡出一圈溟濛不清的白光,唯独他自三千红尘中栩栩如生,犹如冠鲤。
谢墩云被呛得再装不住,径自翻身坐起来道,上官大人,好久不见,十分想念!
上官伊吹并不带笑,眉目飞霜道,你怎么在这里!你不是该在龙家祖宅里照顾伤病!
谢墩云笑道,救什么死,扶什么伤,老子差点让你们鲤锦门的二十四尊木化石鱼雕压成一坨了,还照顾别人呢!
上官伊吹翻身下马,立刻有人牵马驱离,留下二人对话的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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