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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半天,小心翼翼道:“……您这是,真怀了?”
魏澜:“……滚。”
荷包里脊还好,那盘樱桃肉太甜腻了,他虽没入口,但仅仅闻着就有些受不了。
咸福过来是跟魏澜请示晏明轩的处置方案。
“……晏明轩在祁容那边始终作幕后军师的角色,没有实据定罪,单靠我们的审讯,恐怕难以服众。更别说现在前朝要咱们放人,虽说压力被陛下顶住,但是晏明轩一旦放出去,恐怕再想治罪就难了。”
魏澜沉吟片刻,“你去皇陵那边,查查前段日子的事。琐事也好,杂事也罢,越多越好,最好事无巨细。”
“是。”
提及晏明轩,宁晚心的脸色瞬间沉下来,直到咸福咸庆二人离开都没有转晴。
魏澜指头在她眉心点了点,“我尚未说你一句,皱着眉头作甚?”
宁晚心突然起身抱住了他,脸颊贴在他颈侧。
只要提到晏明轩,她便不受控制地想起魏澜中毒醒不过来的时候。想起那时候他的模样,宁晚心的心口便堵着。那是她终此一生都不愿再回想起的画面和心情。
魏澜抱了她一会儿,揉揉她的脑袋,“不困吗?”
“我服侍你洗漱,可好?”
宁晚心在他肩膀上蹭了蹭,“你以前跟我说,只服侍过皇帝和我起卧洗漱,是不是真的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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