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资聪颖,有过目不忘之能,本也该是个鲜衣怒马少年郎,从政从军。却因为国事家事,只能偏居内廷为宦为奴,让勾心斗角的宫中锁住一生。
“也没什么,”不欲魏澜瞧出她这点不高兴,宁晚心道:“等我哪天给你画出来看,就那么回事吧。而且我以前没去过几次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问我为何?”宁晚心揶揄,“还有咱们魏大人不晓得的事情?”
“好啦好啦,因为我是姑娘家呀,兄长连骑马都要唠叨我半日,不过……”她凑到魏澜耳侧,说悄悄话一样:“我趁他不在,偷偷骑了好多次。”
魏澜偏头,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。
咸庆过来给他们摆晚膳,两荤两素。魏澜筷子刚往一品豆腐上伸去,就被宁晚心截住。
“你不吃这个。”宁晚心给他夹一大筷子荷包里脊,“太医说了,你身子骨不好,得多补补。”
魏澜盯着自己碗里的肉,“……”
咸福过来的时候,就听见屋里头宁晚心的声音哄着:“求求你了,再吃一口呗。”
“再吃一口,你多吃一口,我多抄一遍大赋。”
咸福想起先前师父跟郡主玩骰子的赌注,不由失笑,敲门进去。
“师父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见魏澜似有不适,眉头拧起,捂着胸口,偏头欲吐的模样。刚好咸庆也过来,正瞧见这一幕,一时惊悚:“……这这这,师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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