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了魏澜和自己的心,她也是不愿意的。
原本宁晚心是想着,同姨母说明伤得不打紧,这时候看着她这般模样,说出来怕是要更惹她伤心气愤。
是以,她在姨母身前半蹲下来,“是晚心不是,平白累得姨母走动一趟。”
定北侯夫人单手指着她,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一开口,反倒露了苦涩:“……你不满意姨母给你安排的婚事,再谈也好,跟姨母置气也罢,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为了个……”她张口想说“阉人”,可思及宁晚心对那人的重视,强迫自己生硬地改了口,“如此毁伤自己的身体……教我有何颜面同你母亲交代……”
她提到忠义侯夫人,宁晚心的笑容淡下来。
但是她说:“姨母,我不能失去他。”
她用很平常的声音说出这句话,像在说今儿个天气不错,饭菜挺好吃,可偏是这样,定北侯夫人才再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。
年少时谁没将山盟海誓当过真,直到碰壁后或许才能发现,原来山月亦改,沧海桑田那么容易。
倘若宁晚心许下盟誓,她自有万种说辞以对,可宁晚心提起魏澜的时候,竟是用膳饮水那般自然。
她可以不依山而居,远海生活更没什么,但是要一个人不吃不喝,却是不能够的。
何况事已至此,宁晚心对自己太狠,没给自己留有半分转圜的余地。定北侯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到底还是心疼外甥女,说道:“起来坐罢,手上可疼得厉害?”
“太医用了好药,方才又睡了好些时候,不疼的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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