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视线下也不见半点不自在,甚至抬眸,一个冷冽的眼刀扫了回去。
也不怪咸庆惊讶,昨晚他俩确实太能折腾了点。
咸庆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魏澜不满,撩起眼皮凉凉地盯着他,“这般瞧杂家作甚,你喜欢杂家不成?”
咸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,管好自己的眼睛,再不敢瞎看了。
宁晚心转醒时天已经大亮,手往身边一摸,果然就剩她自己,好在她也算习惯了。
夜里跟魏澜闹了太久,果酒的后劲儿也催她酣睡,这一觉睡得很舒服。
她揉了揉发酸的脖颈,舒舒服服抻一个老腰,一片头撞上一张写满好奇的脸。
宁晚心一口气没喘上来,让自己的口水呛得差点儿把肺咳出来。
咸庆递一口水给她,看着她喝下去,才道:“……你跟师父……”
宁晚心顺过气来,闻言扬了下眉,“真好奇?”
咸庆点头。
“花前月下自然是柔情蜜意……”宁晚心逗他两句,瞧着孩子的眼睛,又有点儿不忍心。多好的孩子,教坏了都。
“哎算了,问你师父去。”
咸庆回忆起起魏澜那个眼神,登时就不想知道了。
魏澜带着伤,可是内务府那边还一摊子事儿,只得带伤上工。宁晚心不太放心,洗完脸接过布巾擦水的时候问咸庆,“你师父走之前给背上换药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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