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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喉咙轻动,将微微带着凉意的液体吞下,而后蹲坐在榻前,就带着这股子清香昂首吻上魏澜。
颊边一抹飞霞,教人分不清醉酒和羞涩。
魏澜很快给了回应,宁晚心被温热的唇舌亲近得节节败退,脑袋向后一仰再仰,不得不腾出手勾上魏澜的颈项。
情爱之前, 尊卑体统竟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事。连他们自己也不知晓亲吻了多少次,亲吻过多久, 总之当晚魏澜没动一口酒,最后却仍然裹了满身的酒气。
……
翌日清晨, 魏澜早早起了, 斜倚在藤椅上翻着不知什么册子,他有意避开背上的伤,是以姿势瞧起来有些别扭。
也不知是果酒后劲儿足还是怎地, 宁晚心睡得昏天黑地,半点儿醒来的迹象也不见。
咸庆懒洋洋同魏澜问个好,让师父警告地瞪了一眼,发觉宁晚心仍在睡着,也不觉得奇怪。
姑娘失忆那会儿让大人惯出来的,喜欢多睡一会儿,早起才是稀奇呢。
他不以为然地推开门,就让满屋子的狼藉吓了一跳。
这歇晌的软榻上……地上……桌上……
也就宁晚心她二人睡得床铺尚且看得过眼。
咸庆再回首看魏澜的时候,眼中就多了点东西。
难怪姑娘起得晚。
咸庆用一种狐疑夹杂着欣慰和吃惊的微妙眼神看着他,魏澜在他复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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