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发问的朝臣;“……”
谁让眼前坐在龙椅上这位确实也姓祁,燕帝上位的手段也诚然不那么光明正大,因此说清君侧……倒也不是全不合理。
而在风口浪尖的两人一个昏睡不醒,另一个清醒着也跟不清醒没差。
魏澜差点掀了太医院,太医们岌岌可危,见了内务府的人恨不能绕着走,却不敢不尽心。只因在新皇面前,魏澜仍然是从龙之功,依旧是得脸的。
最后还是沈太医同院正商量着给开了药,往偏院看了看宁晚心,安抚地说:“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痊愈,姑娘这是心病,情绪大起大落,才一直醒不过来。”
魏澜皱着眉头,用棉布重新包了块冰,以手试了试温度,才敷在宁晚心额上。
“就没甚法子给她降降温?这么一直烧下去不是办法,醒来人也烧坏了。”
沈太医从容道:“我们能做的都是人事,剩下的,只能靠姑娘自己,谁也帮不了她。”
魏澜眯起眼睛看向沈太医,宁晚心一直清醒不过来,他人也一直熬着,上挑的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,眸色中暗含警告。
沈太医却轻轻笑了下,“最不济也不过是变回姑娘先前的样子,懵懵懂懂,同从前一般,是她规避外界伤害的自我保护,与她而言,未尝不是好事。于大人而言,也算少一桩心事。”
魏澜转回头,静静地从宁晚心紧闭的双目,看到她几乎没有颜色的嘴唇。
她的唇形很漂亮,不像魏澜似的那般薄显得薄幸,唇珠一点点,天生朱色,不需要染口脂气色就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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