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痛吗?”仇人落在手中,宁晚心本该觉得畅快,可她咬着下唇,眉宇间满满都是痛苦。
丞相终于看不下去,朝宁晚心道:“姑娘且慢,留祁宏一命,他尚且有用处。”
到底是三朝元老,他拧着一双眉,不怒自威。
祁宏的捂着自己涓涓涌出鲜血的肩膀,血色一点点染红了明黄的龙袍,就像午门前被宁氏族人的血染红的土地。
宁晚心恍若未觉,眼睛也不眨拔剑而出,刺穿了祁宏另一侧的肩膀。
如果祁宏仍是带兵攻城走马仗剑的祁宏,不至于被宁晚心两剑刺得毫无招架还手之力,可此时的他,经由魏澜精心“调养”数月,内里早亏损的厉害,周身使不上力。
丞相皱眉斥道:“你可曾想过,贤王真的比祁宏更适合做皇帝吗?”
祁宏闻言眉头一挑,心道这老东西还真不忌讳,也不怕自己真去插手祁宏死得更快。
“你以何立场对我说这番话?”宁晚心站直身体反问道。
“老夫一人之命轻如鸿毛,敢以天下无辜者性命为任。”
“山河动荡,祁宏的存在,是给新皇的警告。若是祁宏死于你手,而后新皇不仁,百姓漂橹,你就是千古罪人。”
丞相满腔都是江山社稷,天下为公,若是一般人,就算不被说服,态度也当松软不少,怀疑自己的初心。
可是宁晚心不会。
她嗤笑一声,转过头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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