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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晚心让他晃得直乐,“本来……就不很疼……你非折腾人。”
“没事就行,还是看一看吧,看一看安心。”魏澜伸一根指头在她眉心一戳,力道有些大,留了个红印,宁晚心“哎”了一声,自己伸手摸了摸。
“……头疼是不是得吃点甚么补补脑袋呀?”宁晚心拉着魏澜坐下,脑袋拱在他肩膀上枕着,“咱们……晚膳加道……嗯,卤猪头肉怎么样?”
“杂家看你像猪头肉。”魏澜生生让她气笑了,“大晚上的去哪儿给你弄猪头肉。”
“噢……可是头疼不是得吃点猪头肉补补脑么?”宁晚心挨着他没意识地磨磨蹭蹭。
“谁跟你说的这些?咸庆?”
宁晚心“咯咯”地笑了两声,没反驳。
“他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给你,就问问他是不是活腻了。”魏澜闹心道:“再说你那个脑子,有甚么可补的,补了也没甚么用。”
“哼,”宁晚心小声说:“能补的多着呢。”
她好像是不服魏澜的话跟他赌气,埋在魏澜肩窝的脸却带着笑意。
经此一事,魏澜也算是得罪了皇后,却没想到,皇后依然要他协理薛汀兰的婚事,皇帝对此也没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