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忆起魏澜对他说的话。
“这些事情,都不必让姑娘知晓。”
其实他不必强调,知道这事儿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捅到宁晚心面前啊,可是他偏生不放心,要再嘱咐一次。
“您总说没对姑娘动心,照我看,没人比您对她更上心得了。”
“这种程度就是上心的话,杂家对陛下最伤心,怎么着?你还要编排杂家对陛下别有用心?”
咸福无声地笑了下,姑娘跟师父在一块儿挺好的,师父身上总算有了点人气。
宁晚心近来总是头疼。她脑子不机灵,藏不住病,更何况身边有个人精一样的魏澜。魏澜不多时就发现她总去揉脑袋,问出来她头疼方皱眉,“怎么不早同杂家说?”
宁晚心讨好地笑笑,“不很疼……没关系的……”
她虽然这样说,翌日太医院江御医来替皇帝例行请脉之后,魏澜特别请他来一趟偏院,看看宁晚心。
江御医号过脉之后,捻了捻胡子,又问了宁晚心几个问题,对魏澜说:“大人放心,挽心姑娘脉象康健的很,该是近来天热暑气入体,催得头疼犯晕。本官开一副祛暑气的方子,大人平日里也注意些最好。”
魏澜接过方子,自己先看了一眼,见确实俱是薄荷、冰片等祛暑气的药材,才交给咸福,反身朝江御医道谢。
“劳烦您多走动这一遭,这点儿心意还请大人手下。”魏澜说完又朝咸福道:“送送江御医。”
自己回来皱着眉拨了拨宁晚心的脑袋,“还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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