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璞玉继续道:“公子,丑时是阿兰和青云,寅时是五郎和何大人。”
顾廷烨点了点头,看着欲言又止的高璞玉,道:
“不用说,我心中知道,五郎这是在照顾我,丑时到寅时,向来是人最困顿的时候。”
“冬夜里,这两个时辰也是最冷的,如若有偷袭,八成也会是在这两个时辰!我懂!”
高璞玉拱手一礼:“是,公子!”
说着,高璞玉退出了屋子。
涂了药膏,房间里熄了蜡烛,此时也不过酉时正刻(晚六点)而已。
顾廷烨躺在床上,嗅着没有熏香的清冷空气,看着透过窗纸的火光,那是院子里取暖的火盆发出来的。
“稚阙,你说靖哥儿他会大腿根疼么?”
“公子,小的倒没看出来。”
“嗯,这睡在驿站里就这么冷,要是睡帐篷得多难受啊!”
“公子说的是,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夜晚,
大周皇宫,
烧了许久的地龙让大殿内很是暖和。
皇帝坐在御案后,蹙着眉头,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奏章。
虽然皇帝视线在奏章上,但大内官知道,皇帝此时已然心不在焉。
片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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