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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的徐载靖又一愣,笑着道:“那,有劳管事了!”
“不敢不敢,五郎可还有什么吩咐?”
徐载靖笑道:“唔烦请管事多备上几匹挽马,有劳了。”
“五郎客气!小人这就立马去准备!告辞。”
徐载靖点头后给了青云一个眼色。
不一会儿,
青云回了房间,摇头道:“公子,咱们的赏钱那管事死活不要!”
徐载靖点了点头:“嗯,早些睡,丑时的岗哨是你和阿兰。”
“是,公子!”
用了晚饭,
顾廷烨和稚阙在房间里准备睡觉,脱衣服的时候,稚阙嘴角一咧,道:“公子,您大腿根疼不?”
顾廷烨:“嘶!不疼!这点路算什么。”
稚阙挑了挑眉。
这时,门外传来说话声:“公子,我,高璞玉。”
“进!”
高队将进了屋子,回身关上房门后将一瓶药膏放在了桌上,道:“公子,早上侯爷吩咐我带的止疼活血的药。”
听到此言,顾廷烨呆呆的看着瓷瓶,眼中有些高兴的神色。
“还有就是,今夜岗哨五郎告诉我了,我和您是在亥时。”(晚九点到11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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