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?狗舌头很厉害的,心肝别闹了,扎马步能干嘛,还是办正事,肏穴多快活……”
“不许说脏字!”明鹪面色一寒,笑容转瞬即逝,往他脚趾上狠狠踩了一脚,疼得他猛吸一口凉气,连鸡儿都老实了几分。
“我今天不想再听这些话了,一个时辰还没到,我不答应,你就不准动。什么哥哥,小狗儿掂量掂量自己,别日子过昏了头,忘了自己身份,哼!”
希望湮灭,夏裴夙在心里大骂爱记仇的老婆小肚鸡肠,苦哈哈地不敢动,强忍满腹淫火,被她当做玩物,模遍了全身,在脖颈胸膛上落下一串串吻痕。
明鹪已然领悟,骚男人皮厚肉糙不怕疼,打他是没用的,只有勾他弄他,还不给他,于他而言才是最狠的折磨最重的惩罚。
“小狗儿一身汗馊味,臭死了。”
她娇声抱怨,舌心贴着挺立的小奶头翻滚,卷掉了上面的汗珠。
樱唇嘟起,一边嘬他的奶,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