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他的玩性大于色心,殊不知此举淫冶靡乱,某人被勾得头疼欲裂,五脏六腑全被欲火烤焦了,偏还不能动,不能把她压在身下剥光了狂肏猛亲。
忍得人快死了,手指关节惨白,“咔咔”作响。
要不是他自知管不住力道,抓的是裙子,此刻明鹪腰上的肉必要被他挖下来两块。
他动不了,只能看着她吮他的舌头,“啧啧”有声,从舌尖一路麻到龟头,脊髓都在颤。
“鹪鹪……宝贝……”
可怜人的神色逐渐迷乱,胸口鬓角汗如瀑下,明鹪看他样子,似曾相识,那天表哥中了春药也是这般,压抑痛苦,纠结狂乱,外加不堪一击的脆弱。
横行夏府的二公子,扎着马步行动不能,全身紧绷,肌块微微震颤,被老婆握在手心抚弄的性器频频弹跳,精水如泉涌。
小明鹪不禁莞尔,这个常年游刃有余不可一世的人精大坏蛋,竟也有如此狼狈之时。
“要我快一点吗?”她捏捏巨卵般的龟头,腻声问。
“哈……嗯……快点……呃……鹪鹪……鹪鹪……你把……把衣服脱了……给我罢……”
爱欲难耐的声音沙哑磁徊,几近哀求,一呼一吸都烫得喉咙发干,他侧头吮吻娇妻颈窝,啃噬精巧的耳廓,咬住软骨撕扯,舌头刷拉刷拉舔湿了她半张脸。
“小疯狗别咬耳朵呀!你太淘气了,不给你!狗儿只能老实听主人话,宝贝乖,让姐姐疼你。”
“啊啊啊!”着急的某人受不了,大叫大嚷:“姐姐你下面没湿吗?不痒吗?好鹪鹪,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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