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开他被汗打湿黏成一绺一绺的额发,大脚趾忽而浅浅探入穴口,他茫然看来,更为依恋地用胸乳去蹭着她的膝盖。
“若非要讲,也只能说,戒掉那劳什子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,观音奴权当可怜我,陪我一道忍忍。”
“全靠本能支配的感受其实很快乐吧?观音奴这样很是可爱呢。”
眼下的崔慈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这一切。
照慈爱怜地笑了笑,从怀里掏出了一对白玉嵌海螺珠耳环,摊在手掌中给他看。
捏了捏他被椅子布料摩擦得充血肿起的乳头,她轻抚他的脸颊。
“送我们最乖的观音奴一件礼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