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根本无济于事,身下空虚到发疼的小穴还亟待粗暴的肏弄。
她一边压着不让他抬头,死命地碾磨着喉头不断收缩的肌肉,一边看着他百般尝试用那绳结去厮磨蜜穴。
鞋袜脱下,她伸着脚趾去逗弄那颗被磨得分外肿大的阴蒂,每点一下,他的喉咙便更是剧烈地收缩一下。
又或者用两根脚趾去夹那滑腻红肿的花唇,借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力道肆无忌惮地抠挖着,却只能在穴口隔靴搔痒,激起更猛烈的欲求。
他不停地前后摇摆着屁股,淫液把她的脚和小腿全都打湿,可他已忘记了要去感到羞耻。
崔慈的脸上亦满是狼藉。
泪水汗水口水,还有来不及咽下的精液。
若是平时的他,定不会忍受这样不整洁到狼狈的自己。
但此时的他,只是瞪着晶亮的眼眸,讨好般地探出舌头将嘴巴周围的精液全部卷入嘴中。
如受蛊惑一般,她吻上了他的眼睛。
她也像在喃喃自语:“我晓得你刚才要说什么。可是观音奴,我近来只学会一件事,那就是并非事事都要讲道理。”
将自己困在这暗室里的日日夜夜让她走进了某种偏激的思维里。她发现从小到大的这一切都可以说是莫名其妙,莫名其妙的,就由她这样一个普通人去承受了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。
没有人给过她理由。
是以,此刻她需要一个感同身受的同伴,也不需要告知任何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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