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被他刻意放飞的囚鸟,又自己颤颤巍巍地飞回久候的白塔。
坚硬和柔软在同一时刻涌出潮意。
崔慈甚至没有给她拿上澡豆。
浴桶里是理所当然又出乎意料的场景。
她的皮肤终于被热水浸出往日的热度,迤逦的红。长发披散,丝丝浮在水面,缕缕垂在身上,遮住了所有风光。
崔慈陡然升起不满,做的第一件事,竟是去把她的头发全部拢起,尽数归到身后。
于是看见她脖子上裹着条不伦不类的巾帕,他欲解开。他最爱的景色之一,就是她急急吞咽的时候,喉头那剧烈的抖动。他在性事上向来没有多少掌控的权力,而这细微之处,有时比空虚被填满还叫他快意。
他手刚搭上巾帕,却被照慈握住,她张开嘴,指了指自己的喉咙:“让我暖暖。”
崔慈闻言,只好作罢。
照慈坐在浴桶里。
崔慈站在浴桶旁。
她伸手先解开了他的对襟上衣,没急于解开他的裤头。她此时的高度恰在他腰腹处,晨光斜射,他一半身体侧立在日光里,便看见了不同于往日的酿着蓬勃力量的精瘦躯体。
深浅恰到好处的线条从胸乳下开始延伸,两边斜斜三截,横竖分明,一道一道像是被精心凿刻在皮肉上。她近乎痴迷地用自己的手指去细细描摹,修剪干净的指甲在肌肤上招惹出难言的瘙痒。
用手指去触碰观音的法身实在谈不上虔诚的膜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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