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远行之时,曾有人问过他是否牵挂。或许行者想问的是,亲朋好友,家乡故土。
可崔慈当时脑海中立马浮现起的,是那一片幽谷地,他尚未来得及一探究竟。虽然他有同样的私密处,亦被照慈入了千百回,但他仍好奇,若换做是他,又是何等滋味。
好奇过了头,观音就被红线扯在了人世间。
太行很快便让人把水打来。
他退出去的时候,看了眼仍留在房里的崔慈,默默把大开的窗户关上,把门紧紧掩上。
照慈裹紧了她身上的被子,直到走到屏风后,才把它扔了出来。
崔慈看见那被子上的血,终于想起,她说自己来了葵水,又好像得了风寒。如果是个正人君子,想必此刻应该体贴一番,伺候汤药,叫她好生休息。
只不过…琉璃郎并非空有虚名,琉璃似的壳子里,是一片空荡。礼义廉耻,道德规矩,都是虚妄。
崔慈想,她自个儿要留下陪他,除了这事儿,还能陪什么?更何况,他确实很想爽。
果然,片刻之后,屏风后传来了嘶哑的声音。
她仿佛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处境,仍像往日那样娇笑:“观音奴,把澡豆拿给我呀。”
这本该是非常败火的粗哑嗓音。但她本来声音就比一般女子低沉,同他更为贴近,倒没有那么突兀。
况且,崔慈的眼前好像浮现起了,或许她的琥珀瞳会因为难受而泛起泪光变得通红,或许她的嗓子会因为被迫吞吐而呛到止不住地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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