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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怀序心中觉得可笑。
四周路过的人三三两两悄然侧目,每一道目光都似在炙烤着他。
可他偏偏又像走在初冬结了层薄冰的湖面上,分明能清晰地听到裂冰声,也知道冰面迟早会碎裂,他迟早葬身深湖,可所有人看到的,只是他仍若无其事地在湖面上行走。
创口贴下的伤口仍旧翻开着皮肉,因为他没有老老实实地再次包扎,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再次消毒。
虎口突然抽痛了一下,那里的神经也在拉扯着他的太阳穴。
柯晚璎没有注意到纪怀序的情绪,也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