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晚璎捏着一管昂贵的药膏,将纪怀序拦在了下课必经的过廊。
纪怀序后退了一步,与她拉开距离。
如平常的每一次一样,纪怀序仍旧吝于开口,只用那双蕴着死水的眼睛看着她。
柯晚璎将目光从他垂落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: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?害得我一直担心。
她将那管才叫人特地从家送过来的药膏递了过去:这个药很管用的,不管什么伤口都能很快愈合。
但她很快又啧一声,兀自否定了自己: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,还是先看看伤口比较好,我们找个地方仔细检查一下吧。
柯晚璎说着便要抬手拉纪怀序,纪怀序撤开胳膊,声音很冷: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?
他为了避免麻烦,早上特意拆掉了纱布,只随意贴了几张创口贴遮掩。而且他今天连右手都几乎没有抬起来,他可不认为会有人那么无聊,盯着他的手看,甚至传播到柯晚璎的耳朵里。
虽然他的手是在昨天的摊位争执中受的伤,但场面混乱,没人会去注意他的情况,也更不可能有人会将事情事无巨细地报告给柯晚璎。
柯晚璎知道的唯一可能,就是有知情人告诉了她。
知情人
柯晚璎抿了抿唇,很是不满:我关心你当然就注意到了,我早跟你说了,我有各种办法可以知道你的消息。
见纪怀序仍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,柯晚璎不禁抱怨: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,你知道这药多贵吗?我还叫人特意送来。我对谁这么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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