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上也摆着看起来很有趣的路边淘回来的摆件,只是此刻茶几上多了个敞开的医药箱,纱布,碘酒都在摆一旁。
看样子刚刚隐约听到的声音是修谨准备自己换药。
她收回打量的视线,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男人,眼神下移,就看到男人微敞的睡袍,隐隐露出些纱布。没对修谨的话作反应,只是抬头看向他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
被问的人一愣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刚刚被自己稍微扯开的睡袍,从他自己的角度能看到的肌肤,自然比钟晚平视看到的多。
当他眼神从领口扫过自己衣服下触目惊心的疤痕时,眉头瞬间微蹙,接着恢复如常,不动声色的将领口拢了拢,抬头正欲说不用,就见钟晚已经坐在他起身前的位置上,用桌上的消毒湿巾擦着手。
对上女人投来的关切的目光,到嘴边的拒绝修谨一时说不出口了。从打黑拳到警校,再到警署,多年堆积下来的新老伤痕数不胜数,修谨全然不当回事,这是头一次他有些后悔当初没听医生的嘱咐好好修养。
他拒绝的本意,是不想让钟晚看到自己身上可怖的伤口,可当钟晚的关心真真实实摆在他面前的时候,修谨不得不承认,他是贪恋的。
至于钟晚,她本就没想听修谨同不同意。昨天羌九畹透露的讯息和沉昼来接她这件事,在她入睡前就已经在心里形成了闭环。
修谨的伤恐怕不是毒贩袭警这么简单的,毒贩是修谨杀得,可伤修谨的未必是毒贩。
而他作为贝尔彻安在警署的眼,纵使沉则再讨厌他也断不会对他动手,倒不是沉则理智,只是沉则知道要是动了修谨,吾乙会生气。至于沉昼,就更不会动手了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