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钟晚将坐在机车上比自己矮一截的人抱住,抬手安抚的拍着那人的后背。
“是我想道歉,对不起。”
那股在心口堵了十年的气,云消雾散。一瞬间涌上来的只有铺天盖地想要诉说的委屈。沉则僵了僵,之后骨节分明的手抬手搂住了女人的腰身,紧的像是快要勒断了,埋头在钟晚的肩头,忍了十年的眼泪总算是落了下来。
“不准再走了,也不准不要我了……不准。”
钟晚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只是觉得心口有些酸,在腰间越收越紧的双臂中,缓缓点头。
“嗯。”
(羌九畹:师姐!我带你去打狂犬疫苗!!啊!!!!!沉则我要弄死你!!!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