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多,想必父亲也不会推却。”
张重稷轻轻点头,上次在崇文馆门前邀请,大人都不曾拒绝,想来是他多虑了。
于是请唐劭到书房,认真写下请帖,唐劭演戏做全套,顺势说道:“不瞒兄长,我即将出门远行,特来请一道神符护身。”
张重稷二话不说,取出珍藏的雷击木现场为唐劭制作一道护符,道:“此符驱邪避祟,神鬼不侵,但是得远离水火,须小心佩戴,才可庇护无虞。”
唐劭被张重稷的所作所为感动,推重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,这才卸下表面的兄友弟恭,从心底承认了这段从天而降的兄弟之情。
欣赏归欣赏,小腹黑再认可张重稷其人其行,仍对他的种种怪异之处不能忘怀,一回到家就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爹。
然后又奔向景风院帮唐二处理婚礼琐事,不管怎么说,不能亲眼看着二哥成婚,还是比较遗憾的。
唐勘正在指挥下人布置靶场,除却箭靶,旁边的武器架上陈列各种武器,剑戟刀叉,无所不有。
唐劭抽出一杆长矛,拿在手里比划来比划去,半天后掷向箭靶,谁料准头实在令人汗颜,长矛斜插到距离唐勘不远的地方。
“唐季伦!!!”险些被矛插中的唐勘大吼,拔出地上的长矛,卷起一片衣襟将泥污的矛头擦了又擦,最后小心放回原处,“不会玩就不要玩,这不是给你玩的。”
“失误,失误。”唐劭冷汗涔涔,又禁不住手痒,去摸架上的弓箭。
“住手!不要动。”唐勘跳到唐劭面前,拿过他手里的弓放回架上,“这把红木小短弓不许你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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