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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她见过的受害者不一样。
上次,为钟常升顶罪的女学生,直到最后,把自己逼到发疯都不愿意说出自己的遭遇。没有受害者的配合,她总是无能为力。
张春桃还在观察江魅的反应,却听江未主动开口道:“张警官,如果有女学生来报案,您可以负责问询工作吗?”
“她们总是许多年后才来报案,老师你说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张春桃迎光站立,面上流淌着无奈。
她摇摇头,录完笔录就告别了这对看起来关系健康的父女,坐回办公桌前盯着旧纸堆出神。
在无数次固定流程的办案后,总有相似的结果,相同的无奈。
张春桃感到每份不能归档的卷宗,都化为纸刃摧割着她一成不变的职业末年。
让老去的一切退休,也许是为了灌入新鲜的血液。
她呢?要在接受衰老的同时,承认自己已经无从改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