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三十三岁被杀的小叔,好不愤怒,自然的衰老凭什么被嘲笑?何况,他夺走了小叔老去的机会。
江魅还想继续回击,江未拍拍她的手表示不必介意,这一拍,害她慢了半拍,钟常升的泪水恰到好处地摔下眼眶。
“学姐,我被老师弄脏了,你就不要我了?别让(江)脏老头碰你,等我出狱,和我结婚!我会守好你的身体,等你的灵魂回来,我永远信奉你!”
拽着钟常升的警官竟都对他露出同情的神色。
钟常升的表演对于非人类来说还是为时过早了,江魅津津有味地看着,一个字都听不懂,更不可能分清其中的假意真心。
她只顾欣赏他可怜巴巴的泪涟,小叔快看,他在哭诶!反手想去拉江未,拉空了,人呢?
不知何时,张春桃站到了两人之间,挡在江魅身前,面色凝重地瞪视江未,沉声问:“江家爸爸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钟常升性格大变,是因为遭受过性侵?会恨他,跟踪又监听,是因为觉得他夺走了江魅?自己确实弄脏她了……江未无言以对。
他想起那夜从病魇中醒转时,从她被单上传来的,自己体液的腥骚。头开始痛了。
“春桃姐,我们是来作证的,不是等着犯人污蔑报复的。”江魅不满道。
钟常升的演技就那么精湛吗?不如去话剧院混个编制……回回即兴表演都有人信,简直离奇。
听见江魅的话,张春桃侧过身,视线在这对父女之间来回转,两人的关系确实过于亲密了,但依然保持着边界感,女儿也没有给人被辖制的感觉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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