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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绥叹道:“你若不喜,去周游、去归隐、去卖饼都是好的。”
应芜笑道:“徒儿身负重任,怎能卖饼了却残生?”
“不论如何,都以你的喜悦为首位。”褚绥无力道,“天命所归又如何?救世而生又如何?你才五百年寿,尚有许多不知,许多不晓,就让你背负此等重任,吾…”
应芜连忙打断他,“徒儿没有…没有不悦。”
褚绥握着她的肩,她连声道:“求求您…求求您…”
以往,总有人跪在他的尊像前如此说:求求您…
应芜在求什么?她却不说。
褚绥伏在她肩头,两眼模糊不清,应芜被他压得骨头生疼,她手忙脚乱地扶正他的身子,与他道:“徒儿没有…或许有些,有些不情愿,但,徒儿乐意,徒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,徒儿为了您…不,为苍生…不…为了…”
她哽咽道:“为了心之所向,徒儿一切都是为此,徒儿很好,师尊不必担忧,阿芜一切都好。”
褚绥问她:“何谓心之所向?”
应芜望着他,抚着他,如鲠在喉。
褚绥道:“只是,吾爱年幼,无人庇佑,又太刚直,过刚易折,又太多情,多情易伤,如今…再无阻碍,只怕汝梦中垂泪,无人拂拭…”
应芜心中大恸,捧着他的肩,浑身颤抖,褚绥不察,他垂眸,喃喃道:“命格过盛,所有却太少,又无盈余,实为亏欠,以无字抑之,恐是错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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