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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觉得被爹爹肏刺激,这下他不是她亲爹,她就觉得不刺激了。
于是狠狠地肏了她一顿,应芜沮丧地趴在窝里消解他的精水,褚绥看她这样,气不打一处来,就喊她过来含他,应芜趴在他腿间,舔得有气无力,褚绥捏着她道:“为何如此伤怀,我们之间有什么变了?”
应芜哀声道:“我和你没了血脉联系,我是从哪来的?我该往哪去?万一你不要我了…我又是谁?”
褚绥久久不能语。
他将她抱起来,吻着她的脸说:“你自然是你,娇娇…我的好孩子,你是你自己。我也不会不要你。爹爹要你。”
应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抱着他足足哭了三天,将嗓子哭哑了,她才消停,这下她好像真的长大一些了,也不追着外面的小鸟漫山遍野地乱跳了,而是开始跟着他潜心修行。
他猜到她并不是想飞升成仙,而是怕他有一日走了,把她丢下。
褚绥生出第八条尾巴的时候,他说他要下山几十年,应芜舍不得,问他:“你能不能带上我?”
他说:“也行,不过出了这座山,就不能再以狐形示人了。”
她答应下来。
褚绥原来是去考取功名了,他每天都在读书、背书、写文章,应芜一开始还扮成小书童的样子,乖乖给他翻书斟茶,唯有夜里,她才会解开发髻,坐在他挥毫泼墨的桌子上张开腿,等他入来。
他肏得也没那么厉害了,一轮便止,事了后便搂着她,垂头给她讲诗,他的气息中融着松香和墨香,应芜听着听着就伸出舌去舔他,他捧着她吻一会儿,又开始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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