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身子倒是无碍,褚绥把胳膊伸过去,这一诊不要紧,褚绥竟然无法生育,应芜惊得说不出话来,行医的树妖也略有尴尬,宽慰几句便走了。
褚绥叹气:“耽误你了。”
但情至深处,已经说不出你再找旁人的话,甚至有点盼着她别嫌自己无法生育,就这么和他相伴,两人一生一世的好了。
哪知她忽然哭道:“那你不能生狐狸,我是哪来的?”
褚绥解释:“你是我捡来的。”
“你不是我爹爹…”应芜哭喊道,“你怎么不是我爹爹…”
“我真是你爹爹,怎么能入你?怎么和你做夫妻?”
应芜不听,哭得昏天黑地,褚绥本以为她是知道的,叫他爹爹是想被肏穴,原来她真以为他是她亲生父亲,一时不知还怎么宽慰。
这下她茶饭不思,每天一睁开眼就是:“你怎么不是我爹爹。”
褚绥问她:“我不是你爹爹,你要如何?弃我于不顾?”
应芜哭着摇头。
褚绥闹不明白她在哭什么,将人抱来,揉揉身下,又舔舐着她的眼泪,和她耳鬓厮磨。
他哄她:“便不是生身的父亲,我也抚养过你,你唤我爹爹并无差错。”
应芜抽哒哒地和他说:“不知现在是什么心情,觉着和你行房都不如以往爽利了…”
褚绥捏着她的下巴,惊讶到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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