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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什么?”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,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。
“求我肏你。”他低下头,在她耳边,以哄诱的方式说出,极具蛊惑性。
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,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,让人对她生出淫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。
“你凭什么?”她忽然说,“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,也没加以阻止。”
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,用力往里挤入,不再讲多余的话。
“覃翡玉,你这个人总是这样!”她攀着他的肩,受着顶弄。
“蚕房不拆,你怎么舍得离开,再建就是了。”他边动边说。
“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,我需要他。”她态度坚持。
“你只需要我。”
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,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。
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:“明天接他出来,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。”
她不动了,“……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?”
她看中那块宝地好久了,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。
“可以。”
颐殊手挂上他肩颈,无事发生一样呻吟起来。
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,伏在她身上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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