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笑道:“怎么这次不叫夫君了?”
颐殊
颐殊沐浴过后被覃隐抱上床,他俯身看着她的面容。
这就是今天大殿上权力最高的两个人为其厮杀的缘故。一个女人。
他手指抚过她的额头,她的眉间,她的鼻梁,停在朱唇,似在描绘什么。
她虽不解,但没提出异议,于她来说,就算他不像自己在镜中从小看到大,也看了这么多年,至于看这么久吗,很是费解。
她摸到他胸膛伤痕,困惑地问:“怎么弄的,疼不疼啊?”
覃隐没有回答这句话,兀自解开衣衫,她帮着他,褪掉至赤裸相呈。他的前戏做得认真,带着情深意切的认真,她身子发软,檀口微喘,张开腿蹭着他撩拨,他就是不给她。
覃隐审视着她这副模样,脑中不可抑制地闪回白天的画面。
谌熵发着疯,近乎癫狂地找,苦苦寻觅,求而不得,殿前失仪。
又有谌熵嘲他惶怵,像畜牲一样拖拽他的脚踝,心血来潮侮辱的场景。
谌晗不想承认,他也对那幅画起旖旎心思,可他毕竟还有理智。
他们每个人都在借题发挥,借画厮杀互搏,却没人猜到真正的赢家。
太上皇算得了什么,皇帝又算得了什么。
覃隐抚摸她的脸,在唇上亲了又亲,轻声道:“你求求我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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