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,碰过朝政,只懂风花雪月,饮酒作宴的废物王爷,你在水里抓块浮冰,还自以为傍上了金山银山,愚蠢,可笑。”
“就算是那海里的礁石,”我低头喝了口茶,“底下说不定是深不可见底的冰山,一旦浮出水面,就是万丈耸入云端的仙山。”
“好,那你大可验证验证是破石还是仙山。”张灵诲不高兴道,“送客!”
谌辛焕在书房作画,问我张灵诲叫我去说了些什么,我说还能有什么,予以警告,老生常谈。他说这张灵诲,就是缺了位绝色美人,跟他差就差在这里。我没说话。
他笑着道,“来,看看这幅画。”笔递给我,“隐生,你来题个字。”
那是一副山水晴日浮云,雨后初霁景图。我想了想,提笔写下。
雨后初霁山气清,风外新寒鸟雀鸣。
闭门有味知者乐,推毂无心世俗惊。
“好诗。”他把画挂起来,“你那次来劫一趟王府,我的藏室画损毁不少。”
我顿了一下,才又把笔放下。心里打起了鼓。
“我仔细想过,翡玉公子既然这么爱糟蹋本王的藏品,不拿当自己的东西,还是不要放得太容易够着,虽然公子再怎么受本王宠信,任君高兴,那稀世珍品也经不起这么折腾。”
什么意思,“你要把她弄哪儿去?”
“不弄哪儿去啊。”他一副我错怪他的样子,“就是让你别想怎样就怎样,美人看着怪可怜的。”
我定下心神,其实我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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