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放走就行。意思是有只苍蝇围着你嗡嗡嗡绕来绕去,你还不能打,因为是家养的苍蝇。
这只家养苍蝇在我面前狞笑,“我要谢谢你给我这只脸,每天晚上我都摘下来,在水里洗一洗,泡一泡,诶,你猜怎么着,洗得比原来干净多了!”
我坐在高处看着他,还在想怎么处理。他果然跟张灵诲有来往,不然不能在去侯府路上被我捉住。我坐在马车里,前方有马蹄喝喝声,掀开帘子一角,就见他快马扬鞭从我身旁过去,掀起一阵风。我跟赶马的牙错说:“去把他给我抓过来。”
他跪在地上,嘴角有血迹,手被捆住反绑在身后。又笑又怒,又痴又狂。
我寻思他也没做什么,就在路上走着被我撞见了就抓过来,打一顿得了。
但我问他去张灵诲侯府做了什么说了什么,他又死咬牙关屁都不放。
这得再打一顿吧。
到侯府稍晚了一刻两刻。牙错帮我把披衣脱下来抱在手里,我才坐下,他道,“这投靠谌辛焕后架子大了,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刚在府外捉住了一个惦记侯府的蟊贼,替贵府除一隐患,侯爷还得感谢我。”下人上茶,我端起杯子,“俗话说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,侯爷应多当心才是。”
张灵诲面色不悦,“你这是直接要站在我对面,跟我作对了是吗?”
“我如今也说不上跟谁做对,跟大人也没有什么宿怨仇结,但是侯爷袭击王氏宗亲在前,不占理,这放哪里对簿公堂侯爷都讨不着好。”
“你以为你找到靠山了?在我跟前有底气了?可以跟我大声说话了?”他冷哼一声,“他谌辛焕,不过是一个十年没有打过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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