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心情竟比初初怀着忐忑进来时还要低落。
行过礼,谌辛焕对我招手:“颐殊,还是珗薛?我猜是颐殊,过来。”
我不想他碰到我,但显然覃翡玉也做不了主。
他只让我跽坐在他身后,稍远一点的距离。
“我素来不爱养家伎,但府上歌姬舞姬乐伎之多,有目共睹。”谌辛焕笑着道,“再养一只金丝雀,不成问题。难道我缺一张官府买卖的印牒吗?”
他在说我是他的奴,他会养着我。覃翡玉脸色没有太大变化,我低着头,刻意回避与他视线相接。他打量我一阵儿,也笑着说:“王爷直觉敏锐,明察秋毫,甘拜下风。”
谌辛焕又转向我,可心地询问:“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,你是跟着他去取呢,还是我命人拿过来?”
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古怪。我哪里有得选择。
临出门前,谌辛焕赐给一件长披衣,及地鹤氅刚好把全身罩住,覃翡玉给我系好风帽带子,带着我走上马车。先前我在檐下等他,他与谌辛焕谈完就出来走向我。
到了马车上,内置铺设绫罗绸缎,青铜冰鉴,玉枕凉席。他斜斜往里一靠,吩咐车夫驾马。但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府,而是去我们那天在车上鬼混无人的深巷。
他靠过来,我没有躲,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,只有发挥的空间更大了。
他把披衣解开,问我热不热,冰鉴中的凉水浸湿的软帕擦过皮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我转过身,问他:“张灵诲跟殷氏有关系吗?你故意让蒋昭在他面前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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