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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我很不自在,即使在梦里醉美楼穿过,那也是在梦里。环抱肘臂出来时,倒不是我忸忸怩怩,只是想遮掩肚脐,那块凉飕飕的。耳根红了一片,他必是看出来了。
“好看,合适。”他以满意的目光端详。
又不轻不重地抛出一句。
“明日就穿这个见客。”
谌辛焕跟他的客人在房内相谈。孔丘说,哀莫大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。想到父亲的奢望和努力就断在今天,我靠在冰冷的外墙上,仰头望着灰暗的天空。
奢望本就是奢望,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。昨天一夜未眠,困乏得很,今日想得通透了些,虽不能释怀,但不再急躁,也没有力气再想。远处孤山鹜鸣,遥望亦心绪惝恍。
此前种种,俱是昨日死,从今往后,违心或诚心,尽力而为。
“姑娘,王爷请您进去。”侍女来唤我。
她打着门帘,杏眼水润又好奇,她可能在好奇这半张面纱下的脸。
绕过屏风,见到了谌辛焕及他口中的客人,竟然,只有一个人。
我愣住半晌,竟然只有覃翡玉一人。
所谓的客人是他的话,谌辛焕难道只是在吓唬我?
跟我对视的覃翡玉先移开眼睛,他同谌辛焕道:“币重言甘,王爷礼重。”
他在说什么。我还未从心悸中回过神来,听到这句,不由自主抬头看过去,他神情淡而不厌,水波不兴。但我听出话里的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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