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我说,“白天作案,那女子一定会叫,但是没有,说明他用了某种迷药或者迷烟,上次我们去见那受害女子,也是说没看清长相。避开官府部署,必是内部有接应,这些你都能想到。此外,”我顿了顿,“他一定不举。”
女子阴户外周都是钝器伤,像是因为自身无能而发泄憎恨。
他说难道要查全城不举的人,若是宫里的太监呢?
我不想管,此等破事,与我何干。但是我说不出来,我怕宁诸皱起的眉头,指责我的冷漠无情,舍道忘义,但我不是对所有事都要有责任,我人微言轻。
他一个人去办案了,有天崇任东跟我说,你跟宁诸说什么了,我被传去接受审讯。我说,可你有不在场人证,他冷冷道,知道在所有人面前被扒裤子是什么感受吗?
这下好了,我的谎言不攻自破,崇任东并非拇指尺寸,也并非不举。蒋昭对我道:“你就是在撮合他俩吧,不让颐殊搬出来,难道说他们已经……?”
“没有。”我叹口气,连解释都有气无力。
“你这女儿乖到连这种事都跟你说?我跟你说女儿大了是会叛逆的,瞒着父母偷偷与情郎相会是极有可能的,再被花言巧语地哄骗……”
宁诸进来,看到我们正在喝酒,有口难言地措辞了半天,“出大事了,你们还在喝酒。”
若是采花贼又犯案对我来说真不算大事。
他说:“颐殊怀孕了。”
我愣了一瞬,冲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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