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重要,我上前一步:“公子有所不知,我是为着自保,黄将军的事如果不搞清楚,也必会牵连于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门被一脚踹开。
那人悠哉游哉地进来,手里拿着一枚铜板上下抛接。
“刚来,没听到多少,”椎史的轻浮语气,分外熟悉,“就听到什么找来找去,私桥密会的,继续。”他边说,手边按在腰间佩刀上,慢慢往外抽出刀刃。
覃隐
小匿开心地撒着欢,在我脚边跳来跳去,我从一对老夫妇那儿把他接回来。尽管一年多没见,他还记得我,那么他肯定也记得曲颐殊,我在她走后就把他送给他们寄养了。
她看到他肯定会很高兴的。
“做一条狗真好。”蒋昭跟我一同来接他,“被抛弃过都不知道。”
我抱着小匿,“狗不需要知道主人喜不喜欢它,它只要知道她没养别的狗就行了。”
回到家,我把小匿放在地上,他转了两圈,冲着地下有密室的那栋建筑吠叫个不停,我让清亮把他带走,给他找个窝,他还是叫个不停。我在他的鼻子上点了点,“再叫把你毒哑。”它瞬间就不叫唤了。
蒋昭夸张地打了个寒颤,“你能不能用点温和的训狗术令。”
“正好,”老曹说,“最近淫贼盗贼猖獗,有条狗可以看家护院。”
宁诸问我可有什么办法。“那采花贼狡猾多端,行踪轨迹不定,难以捉摸,挑下手的姑娘好像没个规律,作案时间也是,有时早晨,有时黄昏,多是晚上居多,但夜间时间长,差人全城部署,他又不做案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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