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,不劝也不是。
而胡庶听了这话.时隔多年,牧佩兰还记得胡庶当时那个眼神。
胡庶定定地朝胡来仪看了一眼,眼眶红得吓人,眼里似有不甘,似有哀怨,却又好像藏着别的情绪。
胡庶收回视线后猛地挣脱开其他人的束缚,径直朝湖里跳了下去。
结果簪子自然是没被找到,胡庶上来后便生了场大病。
当时的胡庶已经被胡家认为义子,尚且被胡来仪如此对待,更别提以前在胡家为奴的日子了。
除了这件事,牧佩兰还记得另一件,发生在这事之后不久。
这次牧佩兰没有亲眼所见,而是在某次聚会上听别人提起的。
说是胡家那位小姐,在街上与人起了争执,大概是没吵过,回去发了好大一通火。
当下就让人把胡庶喊过来,脱光了衣服跪在院子里,那会儿胡庶大病初愈,哪经得起这么折腾。
后来的胡庶愈发沉默寡言,而没过多久,胡来仪便嫁给了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,胡庶的日子这才好过了些。
牧佩兰和苏天流讲完这些陈年旧事,后者目瞪口呆。
“那他为何.?”要不是亲眼所见,苏天流也要怀疑自己了。
身份对调一下,苏天流恨不得把胡来仪扒皮抽筋,怎么可能还跟她有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!!!
苏天流简直匪夷所思,怀疑胡庶的脑子被当时的湖水给冻坏了,不然干不出这么脑残的事来。
“你手上那块我怎么没见过?”容歧的声音将苏天流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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