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问。
“这谁想得到?”牧佩兰微微蹙眉,显然也在回忆当初,“胡来仪当初不待见胡庶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。”
胡来仪便是当今皇后的名字,胡家嫡长女。
“当时那胡来仪恨不得把胡庶当成狗来凌辱,谁会料到还有这层关系?”
别说料到了,但凡知道当年那些事儿的人,哪怕是你把事实摆在他们眼前,他们都不一定会相信。
什么?你说谁和谁有奸情?
胡来仪和胡庶?!
必不可能,老夫敢用项上人头担保!
胡来仪当初对胡庶干的事儿还有人不知道吗!
再说了,这可是皇帝他老婆和他大舅子,谁敢给皇帝戴绿帽?还连着戴两顶?
你九族不要啦!
至于胡来仪年少时干的那些事儿嘛,让胡庶跟在她身后替她跑腿已经算轻的了。
牧佩兰记得有一次,大概是初春的宴会,当时湖面刚化了冰,晒不到太阳的阴暗处还漂浮着薄薄的冰层,凛冽的冷风时不时吹来。
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,胡来仪当着全京城贵族子弟的面,把一枚簪子抛进了湖里,让胡庶跳下去捡。
那么冷的天,胡庶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,一个不慎便会丢了性命。
席上有人劝胡来仪,说一个簪子丢了便丢了吧,自己那儿刚好得了一批首饰,回头让胡来仪挑几件。
可胡来仪偏不领情,见胡庶站着,竟然说这簪子是胡庶早逝的亡母留下的。
这下其他人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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