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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礼高台上,锁清歌扶着扶手细细的看着释放中的烟花,「好美。」悠悠的说着。
宫弦月见锁清歌的手时不时的就往自己的腰腹探去,便轻柔的抚上他,「累了吗?要不我让人搬个椅子过来?」
「不必,」锁清歌轻握上宫弦月的手腕,「看烟花坐在椅上的话就没感觉的,我还行。」
「要真觉得累了就唤我一声,别自个儿苦撑,」宫弦月宠溺的在锁清歌耳边说着「知道吗?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锁清歌点着头,继续看着五光十色的烟花。
宫元勋也和禧于诚开开心心的在台上欢笑着,两人玩的不亦乐乎。
而此时绍容嫣也只是淡笑着走上高台,「原来是殿下啊?我还以为是谁呢。」
闻声,锁清歌便转过身向绍容嫣行了一个躬,「皇后。」
宫元勋也只是抖了一大下,马上跑到禧于诚的背后躲着。禧于诚知道宫元勋的反应,他只是伸出手、紧紧的将宫元勋护在自己身后,因为宫弦月早已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过他,而他也承诺,若是将事情全盘托出一句便会以自己的性命做为交换。
宫弦月见状只是往前踏了一步,隐藏性的将锁清歌围在自己身后,「皇后有何事吗?」
「容嫣无事,只是对现状感到困惑。」绍容嫣说着,然后侧过眼看着宫弦月身后的锁清歌,「我记得这个高台应当只有皇宫内有地位的人才可上来的,先不论勋儿,毕竟他是你的孩子,可这人和那野孩子为何会在这呢?」
宫元勋不满,「于诚才不是野孩子!」虽躲在禧于诚后头,可还是不甘示弱的吼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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